走马何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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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山心之月乙女向】亲昵

!内含宣望钧、季元启、文司宥、玉泽、凌晏如、步夜、花忱

!花亦山心之月乙女向,请注意避雷

!人物可能ooc,在此致歉

!祝各位食用愉快(搓手)




目标是和所有名士贴贴!




宣望钧。


宣京城内,和宣猫猫一起逛灯会的好处就是他总是能够记住你的喜好,在你还没有开口之前就会爽快地把东西买下。


他买下一只玉簪,你却偏了偏脑袋,示意他替你簪上。宣望钧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决定满足你,趁他将簪子别入你发间时,你凑到他近处,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落在他的侧颊。


宣望钧没想到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会亲他,素来社恐的宸王殿下一瞬间只觉得整个人要石化在原地。尤其是当路过的百姓向你二人投来艳羡的目光时,宣望钧脸色红得不像话,连和你相握的那只手已经渗出汗。


他声音发紧。

“师妹…我们回府…”

 




季元启。(家主)


季元启近日忙于处理华清事务,总是晚睡早起,季元启的叔伯们看在眼底,想劝他好好休息保重身子,但每每送进去的饭菜也只是动了几口。于是今日,吩咐人做了解乏明目的羹汤,嘱托你给他带进去。


他整个人埋在书桌上,看见是你,才展露点笑意,只是眼下乌青一片,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也显得憔悴。


“我先忙完这些再喝。”


“不仅是季伯伯担忧,我也心疼你。”


你不由分说舀了一勺莲子羹递到他嘴边,季元启无奈张嘴,莲子没去莲子,倒是有些苦。刚刚没有喂好,有些汁水沾在他唇角,你想替他擦一擦,可离得近了,你才发觉呼吸交织的距离有多么暧昧。


双唇从他嘴上擦过时,季元启大脑宕机,耳根绯红,属于少年的慌乱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子亦,休息一会。”


你温柔的哄劝像是潺潺流水,自季元启自继任家主,他如行走在黑夜之中,唯有家人的挂念,心上人的劝慰,在不断替他指引方向。


他按住你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他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会了。

 



 

文司宥。(星陨)

 

按照惯例你每夜都会去陪一会文司宥,他如今双眼失明,为了解他的乏味和孤寂,你总是会将今日所见所闻详尽地说给他。


可今日你深夜归家,不知他是否还在等你。你去他房里时,房间内还点着烛火,而文司宥已经躺在床上了,毫无声息,你小心翼翼地减去长长的搭在一起的灯芯。


你将帷幔放下,本就微弱的烛光被层叠的纱帐挡了大半,你坐在床边端详他,文司宥睡得端正,双手压在被外,呼吸平稳,只是自从眼盲以后,他睡觉时也蒙着眼,不肯摘下…


你不由俯身向他,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温凉的唇瓣,你还来不及起身,文司宥便回应了你。


“你回来了。”

文司宥的嗓音里带着沙哑,他等你等得困乏了,睡前又研究了一会盲文,不小心便睡了,只是挂念你,并不安稳,你一碰他,他便醒了。


“嗯…我回来了。”

你低声应他,明明是眼盲之人,你却总觉得那层纱布之下还有灼人的眼神。文司宥试探性地亲你,带着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

 

 



玉泽。


近来天气不好,忽冷忽热的反复无常,稍不注意就容易感冒,你就是受害者之一。昨天出门时天气尚热,穿的单薄,谁知急雨倾盆,你被雨水带的寒气扑了一身,一觉醒来便昏昏沉沉的浑身难受。


床铺一侧已是空空荡荡,你挣开扎紧的被角,侍女进来替你洗漱,你在床上任由她们摆布,只是当她们端着药要喂你时,你尝了一口,本就苦涩的舌尖被药汁一染,苦得倒胃。任凭侍女如何劝慰你也不肯喝。


“我来吧。”

玉泽从焦急的侍女手中接过药,他今日本要留下来照看你,只是约见的商贾提早到了寒江,他只能前去应酬。


玉泽飞速与人洽谈完寒江的商贸问题,赶回来便看见你窝在床上闹脾气。


玉泽试了药,确实苦,这次的药材熬得有些浓了,不过良药苦口。他舀了一勺递到你唇边。


“乖徒,喝药了。”


“不喝不喝…”

你费力地睁眼,皱着眉头使性子。你头疼得厉害,见玉泽半天不说话,你又闭上眼。


玉泽见状剥了一颗糖摁进你的嘴里,你正疑惑他的意图,下一秒,带着药味的唇便贴上了你。滚圆糖果在唇齿交融间被舌尖推得四处滚动,苦涩的药汁和桂花蜜相融,一碗药在一个奇怪而绵长的吻中完成了它的使命。

 

 



凌晏如。


首辅大人生气了,自从你偷偷跑出去喝了个烂醉如泥被步夜抬回去以后,凌晏如就在生你的气。已经过去三天,凌晏如似乎还是冷硬着脸,连凌府的下人们也觉出府里气场不对,尤其是近身伺候的连大气也不敢出。


凌晏如现下正在书房,平常你在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在书房待到这么晚。你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去叫大人来,便说我病了。”


侍女应声而去,你躺上床,果然凌晏如推门而入,他本在书房就没什么好处理的,听你病了便马上过来。


凌晏如一声不发,坐到你床边探了探你的额头,见你一双眼睛滴溜滴溜转,他嘴角一抽。


“这时候倒学会骗我了。”


明明对你上心,语气却这般冷硬,你心里发笑,但毕竟是你理亏在先,你装模装样地皱着眉头,支起身子环住他的脖颈。


“就是病了。”


“…什么病。”


“气急攻心的病。”


“…照你的说法,那我应该比你更严重。”


你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凌晏如跟你之间的那层剑拔弩张的氛围也随之烟消云散。你勾着他的脖颈,凑在他唇边,轻轻一吻。


“我错了…云心先生,你这几日都不见我,难道先生都不想学…唔”


“闭嘴。”


你的话头被他的吻截停。凌晏如是生气,气你那日竟一点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也气你这几日不知认错。如今被你这样一哄,早就不气闷了,见你越说越离谱,他封住了你的唇。

 

 



步夜。


人生建议是不要和狐狸下棋,尤其是在大理寺任职的步少卿。


起初你还精神抖擞,进退自如,游刃有余,可步夜棋艺不差,总是轻松突破重围反将你刚落下的子给围得死死。但每每你见势头不对琢磨着耍赖时,步少卿又会特意留有纰漏如此反复许久,又值深夜,这局棋本是洗漱以后的雅趣,此时你只觉眼皮愈发沉重。


半个时辰过去,棋局上黑白交错乍看是难分胜负,细看实则是你落子漏洞百出,已是难救的地步。步夜见这局棋折磨得你倦怠至极,最后一子落下,你的白子被围了大半,你输了。


输赢有什么要紧呢,你只想赶紧进被窝睡觉,你手撑在桌上闭着眼听步夜将圆润的棋子扔在棋奁里相互碰撞的清脆响声。


步夜将棋子收好,见你还未睁眼,支撑的双手把脸颊上肉都推成一团,心下甚觉可爱。步夜将你抱起放到床上。


伴随着柔软的被子一同袭来的还有他温柔地落在侧颊的吻,对上你不满的眼神。步夜一双眼睛弯成一条缝。


“郡主忘了刚刚答应过在下的赌注了。”



 


花忱。


万事平定以后你与他同归南塘,看他在府中打理事务,和以前一样逗你玩乐,你只觉得恍惚,你喜欢粘着他好弥补数年来他对你陪伴的空缺。


可今日宣京使臣来访,他与来人在酒楼谈话,虽然出门之前让林珊同你交代过他的行程,可直到日暮时分也没等到他回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厮也没有找到南国公,你不由得焦急起来。


朝堂风云变幻不定,新帝虽然登基,但难保不会有暗斋余孽趁机报复,亦或是下旨令花忱为之卖命探查。涉足政权争夺有多么危险,你这几年也算饱尝,好不容易有的安稳时候,你是万万不想再跟他分离。


你提了剑撇开劝阻的众人要去寻他,便看见青绿色的身影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歉意的笑容。


“小妹…你……”


来人相安无事,你松了口气。你三步并作两步,扑进他的怀里,你搂着他的脖颈将他整个人都拖下来几分。过度紧张之后的松泛使你整个人都有些脱力。


他见你提着剑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决绝本想打趣你,可听见你啜泣,花忱环住你的腰,将你整个人往怀中带了带。


“傻妹妹,别怕,我在。”


他身上清浅的香气萦绕将你裹住,你侧过头在他脖颈处亲了亲。花忱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哥哥不许再抛下我一个人。”


带着鼻音的话语在耳畔响起,他才意识到他和你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暧昧,你娇软的唇瓣印在他脖颈上,像极了爱人间的耳鬓厮磨。


花忱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尽量维持着冷静,而俯在他脖颈处的少女已经不满足于轻轻地触碰,尖牙咬在皮肤上带来微微痛感。


这算什么。

他是你的兄长。


即使已经逾矩,花忱还是没有推开你,他和你一样,要在这份已经变质的感情中渐渐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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