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何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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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亦山心之月乙女向】见花

!花亦山心之月乙女向,注意避雷

!内含宣望钧、凌晏如、玉泽、季元启、文司宥、步夜、花忱

!可能ooc,致歉

!注意是郡主

!甜饼,属于短打





宣望钧——移莲

你发现王府的下人最近总是神色匆匆,不知道在做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诡秘的气息。连宣望钧近日也是不怎么见得到他的人影,你有些郁闷。但终归是客人,不好随意在王府四处探寻走动,也只能压下这份好奇。

 

终于,你等到宣望钧回府用膳,满桌子几乎全是你爱吃的菜肴,口味清淡,甚至连茶水用的也是南塘龙井。但你却无心用饭,心底闷闷地记挂着那件事。

 

坐在你对面的宣望钧见你神思遨游,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以为是厨子手艺不好,令你一时失了胃口。

“怎么了?是这些菜做得不好吗?”

 

你恍然将那无意识戳在菜丝中的筷子给收回。

“不是的,宣师兄,王府最近看起来很忙…我在此处多有叨扰,不如明日便辞去,归家南塘。”

 

“不是的,不是…”

宣望钧显得很是紧张,急忙否认的话头让素来沉稳的王爷显得有些慌乱,哽住的话头在你探寻的眼光中又慢慢接续。

 

“师妹,跟我来。”

你随他步伐进入一处别院,夜已深,一小池莲花却在别院繁多的灯火下照得通明,攒成一片莹白之色,明明宣京此时不适宜这样的莲花,却仍旧盛开。

 

原本守在池周的仆从自觉退下,你听见宣望钧温润的嗓音。

“抱歉,师妹,我听你说想看南塘的莲花,所以才叫人去种下。不料花了许久的功夫才活了这样一小片,让师妹久等…”

 

“我有说过吗?”

这段时日你遵循客礼,你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这样跟宣师兄提过要求。

 

“有,有的。”

“在你第一日晚上,用膳的时候说的。”

他言辞恳切,但似乎理解错了你的意思,以为你并不喜欢这些,连向你证明的语气都带着一些莫名的委屈和小心翼翼。

 

池中水温绝非常温,你被那片初开的莲花花瓣装了满眼,原来一句不经意的话,南塘的莲花在这个时候也能在宣京盛开。

 

你心底一动,牵了牵他的袖子,朝他弯弯眼眸,但你的宣师兄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带着耳畔也晕上一层薄红,在满院子灯火如昼下照得格外明显。

 

 

 

凌晏如——娇花

你去找凌晏如时,正巧步夜从内里出来,原以为只是简单碰面,却听见步夜慢慢悠悠道。

 

“原来首辅大人竟在房中藏了一朵娇花。”

“?”

 

什么娇花,你深知步夜此人言语隐晦,谜语人的功力分毫不逊色于他的上司。按照多次经验来看,此娇花绝非植物,一个大胆的想法使你止住了进房的步伐。

 

隔着层叠门扉,凌晏如并没有听清步夜的话头,只知道才到门口的学生竟没有同往常一样进来。

 

一连几日,凌晏如都没有见到你,但大理寺近来案件繁多,牵扯不清,他也只能暂且按捺下找你的想法。眼见手头的案件已经理清,剩下的便可都交给步夜,凌晏如便差人叫你前来。

 

“进来。”

 

你扭捏着进门,一双眼提溜提溜四处打量,步夜口中那朵“娇花”并没有如想象中在案侧红袖添香。

你一进来,步夜便十分有眼力见地适时告退,只留下你和凌晏如。

 

“首辅大人…”

不知怎么,你竟有些心虚。

 

“嗯?”

凌晏如眉头一挑。

 

“云心先生。”

面对来人不轻不重的一句,你只能嗫嚅着改口。

 

“最近很忙?”

 

“云心先生不也是很忙嘛…大理寺处理案件颇多,还有娇花伺候…”

 

你越说越底气不足,偷偷地抬眼去看端坐的首辅,凌晏如难得的有一瞬间迷茫,但很快,他明白你为什么这几日总是避而不见。

 

凌晏如将压在案上的一叠宣纸展开,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跃然纸上,见他表情从容淡定你心底已有了大半的把握,但步夜…

 

“这是…那朵娇花?可是步少卿说…”

 

“……凡事需要明辨,不要妄加揣测。”

 

面对你的疑惑,凌晏如轻轻叹气,前几日听你说起万花齐放的景象,便随手画了这一幅,刚好那时步夜来汇报公事,被他看去,想来是大理寺少卿工作太闲,竟还有时间混淆是非。

 

“罢了,如今可明白了?”

他这房中哪里有娇花,分明只有一株他亲自栽培的幼柳。

 

你点点头,正算计着下一次该如何让步夜偿还,看起来波澜不惊的首辅大人却已经暗自下令将剩下所有的案件全部交给了步少卿。

 

 


玉泽——点缀

寒江城中,花忱有事出门,你难得的睡个懒觉,等日上三竿睁眼时,帐外投下一道人影。

 

“哥哥…”

帐外的玉泽一怔,想来你睡得迷糊,帐子遮光,认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听你将他错认成花忱心底到底有些不是滋味。

 

“乖徒…”

帐外一声轻笑,你听见他叫你,微微上扬的语调,哪里是你哥哥花忱,分明是那玉面狐狸。

 

“玉先生何故在此?”

 

“乖徒叫哥哥也不错,毕竟小时候你也叫过我望舒哥哥。”

玉泽并没有回答你的问题。

 

“望舒哥哥…?”

兴许是这次睡得狠了,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被玉面狐狸那略带委屈的嗓音一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跟着他默念出口。

 

“嗯,我在。”

玉泽嘴角一勾,笑得倒是格外高兴。

 

你起床洗漱,玉泽分毫没有要避嫌的意思,在你多次隐晦的暗示之下,玉泽只跟你说,既然是哥哥,就不必有别的顾虑。

 

他总有这么些歪道理,包括他在你上妆的时候非要凑过来并对这种行为美其名曰欣赏评判。

 

“玉先生难道也会这些吗?”

你捏着青黛描眉,余光看向坐在一旁的玉泽。

 

“兴许会呢。”

玉泽从妆台上捻起一支笔,竟在你眉间描摹起来,眉心的那只笔勾得你心痒痒,眉头不住攒动。

 

“别动。”

玉泽将你距离太近,你甚至能从他眼中看见你自己的模样。直至他结束,你才自如地呼吸起来。镜中你眉心点花,栩栩如生,更衬你肤色若雪。

 

“芙蓉如面柳如眉,乖徒的确美人。”

你被他夸得面上通红,眉心那点花色更显颜色。

 

花忱回来以后,见到你眉心那点花,才明白玉泽为何一定要他出门去,原来是打算着自己妹妹的主意,拳头硬了,落花为刃,细叶为锋。

 

 


季元启——烟花

自季太傅去世,季元启独自撑起季家,你从南塘去往华清陪伴,但往日里那个活泼爱玩闹的季元启已然不在,你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安慰他。

 

“这段时间来华清,是不是无聊了。”

季元启处理完府中诸事,才有一小会的空隙陪你这个远道而来的客人用膳。

 

“没有,华清风景如画,我倒是很喜欢。”

华清风景人情独美,独自出门倒也逛得,只是心底记挂着季元启,哪里有闲心思真正去玩乐,只是匆匆走了几圈便回来。

 

“吃一个火晶柿子!”

你夹了一只饱满圆润的火晶柿子放在季元启盘中。

 

季元启也替你夹了一只过来,甜食相近南塘口味,你一向爱吃。

“你也吃一个,爷爷说,这叫事事如意!”

 

看见季元启能够正视季太傅的去世,重新振作起来,你心底高兴,两人也在不言的默契氛围中愉快地谈天说地。

 

“小爷带你去一个地方。”

欢快的闲聊将这段时日的阴郁一扫而空,面对季元启的邀约你当然不会拒绝,他拉着你在府中穿行,巧妙地避开侍从,耳边风声拂过,仿佛那些算计、历险只是一场梦境,你和季元启还是刚刚入学明雍的学子,为了溜出去玩乐四处躲避司业。

 

“来这儿?”

季元启带你上高楼才停下,你环顾四周,俯瞰之下华清灯火通明,月明星稀,背靠的山脉连成墨色一片。

 

季元启从怀中小心翼翼拿出一只烟花,点了火折子,那烟花便在手中缓缓燃放。

 

“小爷偷偷藏的,不许告诉别人。”

 

从前他在人前,正大光明吃喝玩乐,有季太傅管束,如今独当一面,没人管束,却连一只小小的烟花也要藏在身上,到这样没人的地方来。

 

你心疼他,眼底已不知不觉积蓄了泪珠。


“怎么哭了,是不是被小爷感动到了?”


你抬眼,季元启替你擦去泪珠,许久未曾有过笑意的人此刻眉眼弯弯,若不是季元启那身家主的衣袍太过夺目,你几乎以为这个冲着你逗你玩笑的还是曾经的小小少年。


“子亦,事事如意。”

“你也是。”


高楼风大,那点小小的烟花在两人拢起的一方空间中亮起,他是家主季元启,也还是那个会与你玩闹的季元启。

 

 


文司宥——掌中花

等你一早端着药去寻文司宥时,那房间中已然空无一人。你将手中东西搁置下便急匆匆去寻他。毕竟现在的文先生目不能视,你担忧他在外摔倒无人照拂。

 

昨夜下过雨,院子里的草湿润不已,许多地方被踩得伏倒,似乎文司宥行走的时候没有注意,你顺着他的踪迹往外找。果然在后院见到他,

 

“你来了?”

文司宥立在梨花树下,身长如玉,莹白的梨花在枝上缀成一簇一簇,一时间竟不知谁更清冷些。

 

“文先生知道是我。”

“文某虽眼盲,心却还可以看见,你靠近,我便知道了。”

 

他是知道你担忧的,只不过眼盲之人总是听力愈发敏感,昨夜雨落整夜,他也一夜未眠,鸡鸣雨停,他也寻着记忆慢慢摸索,朝着那院梨花而去。

 

“先生想要赏花吗,我给你摘。”

 

你见文司宥衣袍上还有整朵整朵落下的梨花,想来是攀折不顺,反而将那花给抖落了下来。你已然够到那枝最漂亮的,却听见文司宥的声音。

“你…不必为文某费心了。”

 

“我愿意。”

你将那花放在他手中,又转而将他的掌翻了过来,那布满细碎伤痕的掌心就这样摊开,你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在他掌中描摹,勾勒这番梨花景象。

 

“文先生,可看见了吗?”

 

文司宥掌心被你握住的一刻心底陷入慌乱,却还是任凭你的动作,微凉纤细的指尖在那里勾画,一笔一划轻轻柔柔,却像在他心上刻下。

 

“看见了,往后…唤我霁月。”

 

“霁月…”

你喃喃出口。

 

“我在。”

自眼盲以来,只有这两个字是他最有把握,最真心实意的话。

 

梨花香气混合着空山雨后的清新,连带着他的发上也落了一只只莹白的花瓣。

 

 



步夜——叠花

在大理寺少卿府中做客,明明夜深,步夜书房之中却仍然灯火通明。

 

“步少卿——”

你敲门,小声地试探着唤他。

 

步夜正在房中思考大理寺布置下来的案牍卷宗该如何妥善处理,指节在门上敲响,细微的呼唤从门外传来。

 

“郡主深夜来此,可是在下招待不周?”

步夜开门侧身请你进书房。

 

他本想倒给你小叶苦丁,但转念一想,腕间一滞,终将被自己已喝了大半壶的苦茶重新搁置在案上。又寻了一些你送的茶叶,在茶案重新煮茶。

 

步夜煮茶的间隙见你打量起这书房来,温声向你开口。

 

“抱歉,郡主。在下这茶可能还需要一会,若郡主觉得无聊,可自行去书架拿书,在下书藏不比首辅,不过想来也有些市井趣味可堪相较。”

 

虽然你只是想来看看他,但为了不拂他好意,也只能朝着那书架走去,琳琅满目的书本并没有吸引你的兴趣,你的目光反而落到书案那差点掩埋在层叠草拟批注之下的一朵纸花。

 

“步少卿竟也有这样得闲的时候吗?”

 

步夜见你小心翼翼捧着那朵纸花过来,面上有些尴尬,刚刚实在倦乏,随手用写废的纸张叠了一只花,忘了收进去被你钻了空子捧在手中来打趣。

 

“忙里偷闲的乐趣,郡主可不要告诉首辅大人。”

 

步夜递给你刚煮好的茶,想来南塘龙井风味清甜,你素来爱喝,谁料你垂眉细饮,心思却在步夜和这纸花上转了一溜。

 

“那…你教我!”

 

最终,案上纸张的墨渍干透了也没等到步少卿的下一字来凑个完整句子,那壶小叶苦丁也放了整整一夜。原本照在案上的烛火也移到茶案上只照着你二人叠纸花。

 

 



花忱——?

你正百无聊赖地在连廊下看天色将暮,凌府四处点灯,思绪早已落到前日你往寒江寄出去的信件。

 

“寒江气候多雨,兄长那里的花开得如何,色艳否,状妙否,十分惦念。不过近日凌府有花,云心先生种了些名种,哥哥料事如神,不妨猜猜?”

 

你想起当时兴致勃勃,甚至还按照想象中寒江曾见过的花叶在纸上匆匆落墨,随着你的问题一同送入寒江,不由期待哥哥的回信。

 

“云中郡主,您的信。”

果不其然,是花忱回信。

 

你从南塘入宣京已有数月,此间一直居在凌府中,虽是旧日西席先生,花忱却明白凌晏如对你的心思同样不浅,只因寒江事务缠身,脱不得空,只能寄信而来,时刻敲打他的傻妹妹。

 

从侍从手中接过信件,你正想哥哥会怎样回复你颇有些无理取闹的问题。打开后,除了惯例占了满满一张信纸的问安嘱托外,那里却还细细叠着一张,展开赫然是一副人像,墨色勾勒得画中人形象生动,连发上用的攒珠钗竟和你今日所戴一模一样,旁边还有他隽秀的小字。

 

“寒江雨重,小妹的雨打花落形神兼具。为兄笔墨所落,不是凌府之花,而是我的小花。”

 

凌晏如一直以来都明白花忱算着他休息的点送来信件,但平日里也都是些兄妹的关心问候,并无大不妥,只是今日兴许你太得意,竟拿着那画像到他面前。

 

……

不是凌府之花。

 

等你和云心先生用膳时,你总觉得先生好像…怪怪的,尤其是在看过哥哥给你画的画像以后,云心先生就更怪了。




(第一次写花果山乙女,想问问tag的规矩,能带单人吗?还是带步郡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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